“我们是姐妹,功劳是谁不都一样么?太女姐姐平日对我好,我这也是投桃报李。”
“你一直牵制着祁淮,辛苦了。”太女叹息。
杀死祁淮容易,可是祁淮的背后还有不少乱党。
要是杀死了祁淮,激怒了所有乱党,只怕百姓要遭殃。
唯一的办法,只能继续拖着,待到将乱党各个击破。
“也没什么辛苦的,他在我府中蹦跶不起来。”桑云晚说。
太女道:“还说他蹦跶不起来,他砸了你府中不少东西。母皇听了,特意挑了不少东西给你。”
“我这不是把他倒吊在树上许久么?也正是此举,激怒了那些家伙,他们不刺杀我,反倒去刺杀你……”
“姐妹嘛,你把功劳都给了我,有什么劫,我就受着。”太女全然没有了在人前时的凌厉,眼中一片柔色。
花无错带着人,捧着酒进来了。
“这才是真正的一度酒。”花无错拎着一坛酒,掀开了盖子,“以前给那些客人喝的,都是掺了其他酒的。”
桑云晚掩唇:“那还卖那么贵?你这奸商。”
“从他们身上抠来的钱,全部都用来给你免费酒喝呀。”花无错最后一个字音刻意拉长了,看她时,眼里有璀璨流光。
“那还是当奸商好。”桑云晚点了点头。
花无错给桑云晚和太女倒酒时,楚展也来了。
太女瞥了眼楚展,眼神微凛。
楚展厚着脸皮道:“好香的酒啊……”
“你来做什么?你们不是都回府了吗?”花无错拎着酒坛不愿给楚展倒酒,心中警铃大作,果然!
看似不争不抢的人,最危险!
楚展说:“以前从未见过五王爷和谁亲近,就想过来瞧瞧你和五王爷有多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