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嘉礼炸了,冷嘲热讽:“哦是吗,如果她喜欢你又怎么会答应和我结婚呢。”
徐牧舟眸底黯淡,“她还在生我的气。”
“哈哈她为什么生你的气?还不是因为你自己不检点,在外面勾三搭四,现在居然还有脸跑到她面前来,她没有赶你走是念在以前的同学情分上,你倒是自以为是起来了。”唐嘉礼故意扬声,让周围人都能听清楚。
旧事被挑起,那是徐牧舟做过最蠢的事,他脸色微微发白,不知是在辩解还是在安慰自己,“不是那样的,我只是太在乎宁宁了,我不能没有她,我那时候是害怕...”害怕她对自己的感情会变淡。
所有解释都变得苍白,他静了一会,再次望向他时眼神变得诡异,“宁宁是我的。”
那是一种病态的执拗。
...
刚上完厕所的方楚宁用纸擦干净手上的水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自己是怎么了?
她刚刚应该做的是将那个破坏自己订婚宴的人赶走,而不是仅仅思考他这样做的目的。
五年前的经历还不够受的吗,为什么还要心软,方楚宁撩起刘海,心里这样告诫自己,眼眸逐渐清明。
刚出洗手间余光就瞥见一抹身影鬼鬼祟祟的溜进了安全出口里面,那人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是那个瘦版的朱喜喜。
方楚宁迟疑了下,还是跟了过去。
她轻轻推开安全出口的门,从缝隙看见了楼梯里的场景,那人确实是朱喜喜,除她以外还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身上穿着服务员的衣服。
朱喜喜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药罐,“喏,把这个放进他喝的酒里,得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女人有点犹豫,“做这种事风险很大,而且他那有名,万一有人追究起来,那我不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