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言想,若是换成其他人,大抵也是有用的。”
喻绯:“……”
喻绯:“???”
她皱了下眉:“是不是你又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怎么今天你茶里茶气的。”
“倾言不敢。”
喻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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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来气了。
“我现在就想给你录个音,然后堂而皇之放给你听,”她撑着竹藤椅站起来,面无表情,并极其坏心的在椅脚上踹一下,踹的少年摇摇晃,“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当代铁观音。”
纪倾言:“……”
幼稚。
长指扣紧扶椅,丞相忍不住侧眸,无奈的看她一眼。
“纪倾言。”
这人就这么平淡的看她一眼,连个字儿都不给她回应,着实让喻绯有一种一拳捶在棉花上的无力与不爽感。
好家伙。
这就是男人吗。
这就是无理取闹的男人吗。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喻绯瞅她两秒,忽然恶狠狠的揪他衣袖。
再次叫他:“纪倾言。”
语气严肃。
丞相顺从的低低“嗯”一声:“我在。”
“现在立刻马上,”喻绯干脆也学他耍无赖,“过来,给孤把花钿添上。”
“……”
看来对方是真的窝了火,连在他面前惯用的称谓都改了。
多不公平。
少年沉默的撑着扶椅起身。
她去挑选择夫纳妾大会上的人选,现在回来让他给她添妆容?
……画什么花钿。
给你画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