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龙就是饼里卷上菜蒸熟的,李弯月听过没吃过。
既然奶回去了,李弯月叫春麦看着家,她把篓子送去大妈家。
春麦看到篓子比以前还多,刚才没毛线没咋样,现在哭了,“娘,咱家篓子咋越卖越多,是人家送回来,找你要钱了?我不要毛线了。”
娘说带的钱不够,肯定是赔给人家了。
“不是,这是你大姥叫娘帮着卖的,你看咱家篓子是这样?”李弯月把篓子边上老大的孔给春麦看。
春麦哽咽地看篓子,是不像自己家的,这才不哭了:“娘,真没赔钱?”
“没有,没赔。”李弯月真是叫闺女这个听风就是雨的劲吓着了,把钱看的太重,就心疼钱。
“那娘我看家,你走吧。”春麦听着钱没少,又一点事没有了。
李弯月点点她的脑门,“闺女,为几块钱心疼的哭,娘不记得教你这个。”
“娘,咱有钱就不用看人脸子,你以前那样,不就是咱家没钱吗?”春麦想叫娘一直是现在这个娘,不要回到以前那个被骂老女人,又不管她和哥的娘。
她明白有娘疼是多好件事了,不想再当有娘跟没娘一样的孩子。
世上只有妈妈好,春麦第一回听就哭了,那唱的就是她跟哥。
李弯月没法说,春麦想的不对,春麦心细,她比石头小,但以前的“李弯月”那么对待她,给她留下了影响。
“你看家吧,咱家钱会越来越多,不会少。”
李弯月拿了两趟,才把十个笸篓拿来大妈家。
“没人要?”刘大妹也想到了是这个结果。
“奶,真没人要,我来问问大妈咋办?”李弯月尽力给卖了,可笸篓这样,实在不好卖,四婶还要卖七毛,这不是把人当冤大头吗。
“咋办,凉拌!你大妈求她保媒,这事哪有啥咋办。”刘大妹清楚,四婶送来这些笸篓,就想把钱装进腰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