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所有人都已经开始期待,所有怀有这份理想的人都在等候着人民变革委员会的出发。
而现在,人民变革委员会终于要出发了。
“我们曾经的处境远比现在更危险。试回忆1095年,我们的组织刚刚组建之时的情况。”
“我们尚未拥有切尔诺伯格、奥伊米亚、乌萨斯远东的其他地区、甚至是那大洋深处,我们只能龟缩在冻原内。”
塔露拉的讲述依旧在继续着,当塔露拉提及这些故事之际,所有从那一刻走来的人都感同身受,哪怕现在已经过上了不错的日子,但是,他们却并未忘记过去。
听着塔露拉声情并茂的话语,这些战士仿佛回到了过去。
“当时我们没有乌萨斯红军……我们仅有博卓卡斯替元帅率领着的感染者之盾……粮食不足,武器不够,被服缺少。当时整个世界都仿佛与我们为敌,可是我们不曾灰心,不曾丧气。”
“当时我们在战争的火焰中组织了属于我们的武装力量,并成功的解放了切尔诺伯格,罗伊的理念与精神鼓舞了我们所有的被压迫者去进行武装反抗压迫者。结果怎样呢?我们击溃了压迫者,解放了包括冻原在内的整个乌萨斯远东地区。”
老成员对这些东西感同身受,而新成员们也沉浸在塔露拉讲述的这些东西之中,或许他们只从书本上或是那些老战士的口述中听说过这些话语,但是,同为感染者,同为被压迫者的他们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塔露拉说的这些东西。
只是,若是仅仅只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中的话,人又怎么可能进步?
塔露拉明白,博卓卡斯替明白,罗伊明白,所有人都明白。
显然,塔露拉的话语不仅仅是为了怀念过去,若是不回忆过去的话,又怎么能够突出未来的美好呢?
所以,塔露拉不再讲述过去,她讲述的话题转到了现在:
“我们现时的状况要比两年前要好得多。两年前,无论就工业、粮食或原料方面来说,都要富足许多倍。”
“我们现在有同盟国家与我们结成反对帝国公约侵略者的统一战线。我们现在有陷入帝国公约乃至整个世界的压迫者暴政压迫下的被压迫者的同情和拥护。我们现在有英勇善战的乌萨斯红军挺身保卫被压迫者的自由和独立。我们无论在粮食、武器或被服方面都不感严重的缺乏。我们辖区内,各族人民都一致支援我们的乌萨斯红军,毫无疑问,我们的人员后备是无穷无尽的。那象征着胜利的赤色旗帜,也将如两年前那样,鼓舞我们去进行这场解放所有被压迫者的,守卫我们的祖国的战争。”
说到这里,塔露拉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听着塔露拉的话语,所有人民变革委员会辖区内的人都露出了自豪的神情。
所有人都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这并非是某个人或是某几个人创造出的成果,他们都很清楚,这是整个人民变革委员会辖区内所有民众共同努力得到的成就。
不管是乌萨斯、黎博利、菲林还是瓦伊凡,不论是感染者还是非感染者,若是没有这些人民的努力的话,人民变革委员会又怎么可能会有现在的成就呢?
一切的荣光都属于人民,而乌萨斯红军也将永远的保卫自己的人民,保卫所有的被压迫者。
或许也正如,这片土地才能在这个充斥着苦难的世界中绽放出如此色彩。
“我们能够并且一定战胜乌萨斯帝国的压迫者,帝国公约的邪恶侵略者,这样难道可以怀疑么?”
“敌人并不像某些惊慌失措的人所形容的那样厉害。鬼并不像人们所描述的那样可怕。谁能否认,我们曾屡次把轰动一时的帝国公约击得仓皇逃窜呢?谁能否认,我们曾一次次的击溃乌萨斯帝国的帝国军?如果不妄信那些与压迫者同流合污的宣传家的夸张声明,而去按照压迫者真实状况来判断,那就不难了解乌萨斯的压迫者与帝国公约的邪恶入侵者是处在大破产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