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曼只看着世宁伯爵府人来人往,颇有些不自在,于是扭了扭有些微痒的腰身,想与陈定方保持些距离来,“夫君这般,让人看到多不好。”
可陈定方却是将她拥地更紧,更近,低头在她耳边道:“你我既是夫妻,夫君爱惜自己的妻子又有何不可,况且你可是这府里的大少夫人,看他们谁敢说个不是来。”
萧曼只被弄了个大红脸,不敢再看他,当然也没再提放手的事情。
接下去他们要去拜见的是世宁伯爵府的二房与三房两家子。
虽说自老侯爷过世后,三房便分了家,可住的却是离世宁伯爵府不过一墙之隔,三家还将围墙打通,造了一处回型曲廊,方便平日无事各家串
门,是以认真讲起来其他两房还是算住在世宁伯爵府里头的,而萧曼只作为新妇,也没有不去请安拜见的道理。
陈定方私心是不喜欢他那两房叔叔婶婶的,无他,一直觉得两房人过于私心与计较,他们一向知道该如何拿世宁侯夫妇的软肋捏,从而得到好处,而世宁侯到底顾念兄弟之情,对自家兄弟,到底宽松些。
而大夫人看着冷面冷心,其实耳根子最软,前头也许还会不痛快,可几句好话说着,大夫人也就不再计较了。
不过私心再是不喜,可这礼却不能废,不然说出去便是萧曼只这个做新妇的不懂事了。
许是怕萧曼只吃亏,在去二房那边拜见前,陈定方特意说了句:“你刚送了落萱那般精细的耳环,若送给其他姊妹们的不比落萱那对好,索性就别送了。”
“为何?”萧曼只在嫁进世宁伯爵府前虽多少研究过府中每人的大致性子喜好,可到底没有陈定方这个生在这里的要来的了解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