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舞结束，方若双哭了。

她不断地擦着泪，自己努力了那么久却没有做到的事情，这个人只是第一次跳就可以做到？

“你……你是不是私下练习了很久？”

方若双不愿意相信苏语迟是第一次跳，更不愿意相信苏语迟已经很久没和厉澄泓一起跳舞了。

默契这种东西，难道不是要日积月累培养起来的吗？

苏语迟说：“今天第一次跳。”

她的气息平稳，连续做了那么多高难度动作，额上连一滴汗都没有。就连厉澄泓跳完之后，呼吸声都加重了一些。

“我不信，不可能……怎么会是第一次……第一次跳就零失误了？”

方若双感觉自己的世界快要崩塌了，“你骗我的对不对？你私下和澄泓练过很多遍对不对？你们一定偷偷练习了，你们想成为长期合作的搭档，就偷偷练习，想给我一个下马威，让我觉得自己不配！”

厉澄泓不悦道：“因为别人优秀，就不肯相信事实，找借口安慰自己，只会让自己变得越来越糟糕。”

方若双捂着脸，示意同伴扶着自己离开。

她不想留在这里，她觉得大家都在看自己的笑话。

看到方若双出去，厉澄泓不为所动，他对苏语迟道：“休息一下，等一下就按照刚刚跳的上场就可以了。”

厉琼羽慢半拍地鼓起掌：“跳得太好了！”

她刚刚一直在回味着他们的舞蹈，那种刚柔并济的感觉太美妙。

起初音乐声铿锵有力时，剑有刚猛肃杀之气，待到音乐变得缠绵悱恻，他们的眼神、动作似乎又变得惺惺相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