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锐寒和苏语迟都颇为认同,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做错了事情就得承担责任。
“她曾放话说要让我后悔,但是之后我许久再没见到她,以为她只是放狠话罢了。谁知……”
厉父又喝了一口茶,“某次我演出结束后,被人用手帕捂住口鼻,人昏昏沉沉,记忆很混乱。再醒来,她就在我怀里……”
厉父回想起当时的画面,面有菜色。
这件事对他来说,简直和噩梦一样。
“做过亲子鉴定?”祁锐寒问。
厉父应声道:“她给我看鉴定结果我不信,就让人又做了一次,结果还是一样。”
祁锐寒不死心:“那就再做一次,这一次我来安排。伯父应该只有那一晚和她有过接触,之后……”
“当然没有再碰她!”厉父反应很大。
光是想到赖珊珊那些下作的手段,他就反胃了,更不要说和她有亲密的接触了。
这些年来,赖珊珊一直用小斌威胁他给钱,把他当提款机。
“等鉴定结果出来之后……不管结果怎样,我都希望您和小羽毛还有伯母说清楚。”苏语迟道,“这件事不该隐瞒这么久。”
厉父痛苦地抓着头发:“我……她再来找我的时候,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和小羽他们说这件事,小羽和她妈妈一样,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只要那个孩子存在,就会成为她们的心结,我们厉家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他害怕失去自己心爱的妻子,害怕女儿会对他露出失望的眼神。
妻女对他是那样崇拜,把他当心目中的神那样憧憬着。
“伯父,不是你隐瞒着,这件事就不存在。”祁锐寒叹了一口气。
“对……不该再隐瞒了。”厉父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
他开始絮絮叨叨地说很多以前的事情。
明明没有喝酒,却像是醉酒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