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归家之人,此刻的心情是喜悦的,游子归家,又如何会不喜?在这幅画中……”郑晓洁开口就和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串。
这简直就像是她个人的演讲会,她一个人开口说了十五分钟。
待到她说完,周围不少人点头,表示肯定。
“她说的很全面。”
“小姑娘挺有想法。”
“她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同。”
郑晓洁看大家都在夸自己,脸上的笑容更加深了。
吴老却并未多看郑晓洁一眼,他扭头问苏语迟:“你觉得呢?”
他不大喜欢郑晓洁这个过于圆滑的答案,一口气把所有可能性都笼统地说了出来,又都没有深入去阐述。
这种所谓的观画感,更像是为了迎合人们,得到人们的认可而说出的话,很像是某种心理测试,给个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答案,让人觉得看上去好像很准。
在吴老眼中,艺术是可以有争论性的。一个人对艺术的审美,不可以单一,却也不可以完全没有自己的见解。
无法从独特的视角去看一幅画,又怎么指望这个画家能画出惊艳世人的画?
“茫然,悲伤,不安。”苏语迟简单地说了六个字。
郑晓洁不高兴地说:“迟迟,你就算是为了和我对着干,也不要专门说相反的答案吧。我说游子归家安心,喜悦,心情明朗,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