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忧云垂下眼眸。

流泽则是角度清奇:“是吗?我看着挺值钱的,可能因为用的人是你们吧,你们气质好。走吧,南宫兄,我们出去比武。”

南宫罪被流泽拽着出去了。

被带出营帐,南宫罪嗓音凉凉道:“给傅忧云制造机会,你也不怕我打死你。”

“南宫兄,你别开玩笑了。”

流泽以为他在吓唬自己,以前傅忧云又不是没和姜繁夕单独相处过。

——帐内——

“忧云多谢殿下救命之恩。”傅忧云清楚自己当时的情况多么凶险,若是一直醒不来,就永远醒不来了。

“救你是应该的,你若非为了姜国……”

傅忧云第一次打断她的话:“不是为了姜国。”

姜繁夕抬手摸了摸发间的簪子,憨态可掬的猫,慵懒可爱。

因为经常抚摸,所以簪子变得更加光滑明亮。

“忧云在揽月宫的日子,过得很开心。”傅忧云看着那簪子,温润的眸子里没有光亮,“我是家中庶子,父亲送我到姜国……本指着我用身体伺候达官贵人,获取情报。我做不到,也不愿这样做。”

他的父亲从不在意他的死活,更从未问过他意愿。

只是把他当一个可有可无的玩意儿送了出去。

后来,他被一个男人看上了,若不是长公主……

他可能会被送给那个男人享用吧。

即便后来他到了长公主身边,同他联络的人也颇为轻视他,认为他不过是个被女人压的怂货。

“说句自私的话,我很高兴你选择了我们。”姜繁夕抬眸看傅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