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章文瑞瞥他一眼,慢慢勾勒出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笑容来,手里马鞭轻轻抽打在地上,柔声细语道,“不,咱家可不想带你上朝。你听得明白朝堂大事吗?”
王伟成心里一沉:“你什么意思?”
章文瑞眼里闪烁着怨毒的神情:“为什么你这种绣花枕头一包草能当殿下的未婚夫婿?如果你死了,这个位置也会腾出来给值得的人吧。”
王伟成心里骂了好几声草拟吗的死太监,老子忍你和那小丫头片子手牵手,你反倒不能忍老子了,嘴上说道:“我可是朝廷命官,你杀不得我。”
章文瑞眯起眼睛,突然扔了马鞭,一脚把他踢翻了,捆起来拖到破庙里。
他的神情在破败的神像下显得有点阴森,说道:“咱家问一句你答一句,答得不好,呵呵。”
王伟成不敢想那句呵呵代表什么意思,他浑身尘土地躺在地上,朝服脏得不成样子,章文瑞一只脚踩在他身上,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问道:“你是哪儿来的?”
王伟成下意识想回答,却忽然发现他不知道这个地方都有什么地名,涨红了脸磨蹭半天,方才回答:“我是京城人士。”
“说谎。”
章文瑞手里已经没了马鞭,他往腰间摸了一把,摸出一包针来,王伟成看着他,嘴硬道:“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章文瑞在他指缝里扎了一针,顿时叫他明白了。
王伟成痛哭流涕地说了自己家在的地方,以期蒙混过关,一个王朝地方那么多,这死太监不可能记得那么清楚。
谁知章文瑞点了点头:“一个不存在的地名,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