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些日子对他太好,他都忘记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了。
那一日,梨花皎皎、春雨空濛,她撑着一把六十四骨油纸伞约他出来,那人面如冠玉、仍旧是冷言冷语,段映月只是笑着看着他、神色温柔。
趁着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用迷药弄晕了他,把他送到了戏班子里面。
他不是高傲、不识好歹吗?
那她就要亲手敲碎他的傲骨。
她向来骄傲,由不得任何人践踏。
他即便面对一个婢女,也是言辞和缓、神色温柔,唯独对她是满腔冷漠。
后来他终于放下傲骨,在她身前卑微如尘。
“脱吧,你若是能让我开心,我便放了你,如何?”段映月轻笑道,语气轻蔑如同对待一个玩物。
一月后,她厌烦了他,居然要同旁人成亲。
成婚当日,新娘不翼而飞,庭院深深,院中时不时传出来女子的抽泣和呻|吟。
“姑娘,你若是让在下开心,我便放过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