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被掐了一下,痒的沈辞舟一抖,宕机的大脑开始缓慢运行,思考的第一个问题是:这人初吻就这么有技巧么?
沈辞舟摇头,把这个古怪的问题甩出大脑,伸手捂住某人忙个不停的嘴,弱弱的问:“你……你不是说,会觉得恶心?”
舌尖在掌心湿漉漉的一掠,沈辞舟烫到一般收回手,从侧躺着的季临戈身边爬开一点,给发热的脑袋和身体降降温。
季临戈也不拦他,支着脑袋好笑道:“我为什么觉得恶心,亲喜欢的人,甜还来不及,怎么会……”
他隐约察觉到了那里不对,从过去说过的太多骚话里揪出了那么一点浮光掠影,猝然顿住话头,片刻后一拍额头。
“是不是?是不是车站哪次?”他也坐起来,急急的追问:“你开玩笑说孟诩喜欢……呸,真晦气!”
沈辞舟点头,有点肿的唇抿了一下,“你不是说,男的女的你都不行?我以为你有什么心理创伤,我很怕你知道……”
他垂下眼睫,轻声说:“怕你知道后,连朋友都不是了……”
季临戈:……
他想给自己一耳光。
不过现在还要靠脸勾搭小船,不能轻举妄动,他深吸一口气,对着沈辞舟招招手,“喝了那么多酒,回来又瞎胡闹一通,头疼不疼?”
头是很疼,但谁想听他说这个啊?沈辞舟皱眉,精致的眉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结霜。
季临戈拍拍自己的腿,“过来,躺下,我给你捏捏,边捏边给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