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颓然,“行,我知道了。”
他难过地低下眼睛,“什么时候?不会是前天晚上你去接学校接江释那个时候的事情吧?”
第二天,江哥才有些反常的。
工作都不专心了。
江眠轻轻地‘嗯’了声。
助理激动拍桌而起,“江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耽误工作。宁桑住院时,你能抛下她一如既往地忙工作,忙到一周都没时间去医院看她。怎么这次你就不能像往常一样呢?”
他大脑飞速运转,“她不会性命垂危吧?总是住院,肯定身体不好,一次比一次病的重也是有可能的。”
助理分析得头头是道,说个不停。
江眠压根插|不进话,神色如常看着他脑补,视线落在旋梯上。
宁桑从楼上走下来,穿着一件红色旗袍,衬得肤色雪白。
腰身被勾勒得纤细,立体裁剪凹凸有致,身姿绰约,美得明艳妖冶。
江眠掩饰惊讶,撇开眼,看向助理,“垂危?”
助理不经意间看过去,眼底泄出惊艳的情绪。
盯着看了许久,他赶紧收回视线,小声抱怨,“我不是不了解吗?江哥你又一直不说话。”
“这颜色,宁桑穿得也太美了!妥妥的旗袍美人。也不知道那些嫌弃她是个花瓶的导演怎么想的,能当个花瓶也是需要底气的。”
江眠漫不经心地说:“实力不够,就要想办法提升实力,如果情愿止步于做个花瓶,就要做好被人嫌弃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