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的村民乌泱泱一片正在朝教堂靠近。
今日份的祷告即将开始。
新娘缓慢蠕动。
助理对江眠说:“等会村民们进来,肯定要走正门,新娘要是不让开就会被踩,一时半会儿肯定爬不起来。咱们直接从正门跑出去吧。出去后直接往村口跑,一鼓作气跑下山就安全了!”
宁桑听见,说:“不行!”
助理执拗地道:“你不走算了,我又没跟你说话。”
他满眼期待地看着江眠,却听江眠说:“不行,离开村庄的阻力不止新娘,还有别的。眼下,不清楚哪方更危险。”
助理丧气,不再说话。
新娘彻底让开,村民从大门走进教堂,按之前的位置坐下,开始祷告。
流水线一样重复,一成不变。
就连小孩也跳到自己的座位上,加入进去。
门外的新娘不自觉退离门口一段距离。
宁桑察觉到新娘的异样,心思稍动,走到江眠身边,手插进他外套的口袋,摸出一捆绳子——是江眠怕她晚上会乱跑用来捆她的。
“你要干什么?”江眠不解。
宁桑绷着脸,不情不愿地说:“村民的祷告声很大,现在出去新娘应该听不见。”
“你要用绳子捆她。”是肯定的语气。
宁桑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