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顺与惠娘都十分惊讶,怎的才两天的时间就带了个人回来了。
阿顺戳了戳惠娘指着门口倚着的人低声问道:“这人莫不是阿掌柜的捡回来的”
惠娘朝他做了个嘘的动作:“别乱说。”她便擦着桌子边琢磨着,这事晚上得去县衙一趟了。
见裴延一脸漠然像个冰山一样站在门口,他们也不敢贸然上前去与他搭话。
自从从涂山回来后,顾余便一直闷闷不乐,每日都会坐在后院的被她砍断的半截桃树前面发呆。
她的心里总是想着要是她没有被掳走,没有涂山之事,现在他们应该是各自安好,互相做着自己的事情,也就没有这种烦乱的心情了吧。
她知道自己已经对他开始上心了,不论什么时候,齐煦的那个深邃的眼神都会往她脑子里钻,怎么都赶不走。
但是她又纠结自己的身份,她的过去,一想到这,整个人就像是一头扎进了死胡同,怎么都走不出去。
这日打烊过后,将裴延打发回去后,她躺在榻上仍旧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便搭了个梯子爬到了最初他们曾经坐过的屋檐上。
望着漫天的星空,坐在上面发呆。
望着望着,便看见往县衙去的方向出现了个熟悉的身影。
定睛一看,才看见那人竟是惠娘,她忽的想起前段时间惠娘总是在打烊之后就不知踪影的事情。
便赶紧从上面下来,出了酒肆后,一路跟随着她,想要看她到底是去见谁了。
她在后面不近不远的跟着,一直跟着惠娘走到县衙后院的地方才停了下来,惊得她目瞪口呆,不知这惠娘竟然跟齐煦还有联系。
惠娘身后扣了扣门,里面有人立即便给她开了门,将她迎了进去。
顾余跟着走了过去,轻手轻脚的贴着后院的大门听着里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