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她一般,为了安稳的生活,颠沛流离。

眼下看来,他们的仇人应是朝廷,既然如此,攻心为上,与他们精神达成一致才是上策。

顾余朝前面走了一步,神色严肃道:“我和相公原本在盛都是做酒楼生意的,由于生意太好,便得罪了朝廷的一位大官,那位大官私下也在经营着一个酒楼,为了自己的利益,那位大官便联合他的同僚们共同来抵制我们,后来我们被逼到走投无路,只好将家产变卖,离开了盛都,过上了颠沛流离的生活。”

说到这里,她的眼角恰到好处的落下来一滴晶莹的泪珠。

看的刀疤男眉头一皱。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又道:“既然朝廷对我们不仁,我们便要将他们搅和的鸡犬不宁,我们夫妻二人人单力薄一直苦于没有法子,眼下正好借大当家的手,让朝廷头疼头疼,也好为我们夫妻一雪前耻。”

她在齐煦面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也不敢正面瞧他。

透过眼角的余光,她看见齐煦正一脸阴霾的看着她,脸色似乎是不太好看。

“即便如此,那又怎样,难保你这不是编出来诓骗我们的。”绿衫男子还是一脸不信任的看着她道。

顾余将手指紧紧的捏成了一个拳头,她都这样说了,还不肯信任他们,都想将这碍事的绿毛怪打得满地找牙才好。

正思忖间,头顶的上方忽然传来齐煦的声音:“各位不信任我们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我夫人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也没必要骗你们。不如这样,我留在此处,让我夫人下山去取银票,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放人,大当家的你看如何?”

刀疤男神色复杂的看着他,没有说话,大堂内一时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