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余见她抖如筛糠,便上前安抚道:“我们这位青天大老爷人很好的,你有什么尽管说出来,大人会为你做主。”
这时一旁的元清开口道:“怕什么,我们大人还能吃了你不成?”
惠娘听到这话,心下稍微安定了些,向上面的人施了一礼道:“禀大人,民妇在过乌山的时候,遇到了个劫匪,他将我的财物全部都抢走了。”
“哦?仔细说来听听。”齐煦听到山匪便来了兴致。
惠娘擦了擦汗又道:“我本来是搭了别人的马车来的,只是在快接近新唐县的时候,那人将我丢了下来,我便遇上了山匪。”
齐煦侧头瞥了一眼元清,狭长的凤眼微眯,似乎看穿了什么。
元清在一旁有些局促的摸着自己的手指甲,他不敢对视齐煦投过来的冷厉的目光。
那人本来是要将这蕙娘送到新唐县来了,只是他觉得送到县外让她自来更好,于是便自作主张,让人把她丢在县外了。
谁知道竟然碰到了山匪,这倒霉催的。
“那山匪可有什么特殊的标记?”齐煦又问。
惠娘吞了一口口水答道:“有,我记得那人的脖子上有一个兔子的图腾。”
顾余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总觉得哪里有点问题,但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是他们没错了,这群山匪性情狠辣却始终觉得自己很和善,便将大白兔纹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彰显他们的身份。
齐煦始终觉得这是一群有病的山匪,光是纹兔子这一点便可以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