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做出此等事情,竟然还不知错,不狠狠惩罚你都难以服众,本官今日便要让你知道其中厉害。”齐煦突然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赵淮。
将一旁的元清吓得一个激灵,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自家主子气成这样,可见这顾姑娘在殿下心里的位置越来越重了,他不自觉得将眼神瞟到了顾余那里。
“第一,你既已承认是你指使人去破坏的酒窖,那本官便判你取消客来饭馆的赔偿金,酒是你破坏的,即使是洒了一地那也是你的,也就等于是你自己喝了。第二,威胁伤害下人及其家人之罪也天理难容,今日便打你三十大板,让你长长记性。”
齐煦从公案的牒桶内抽出一块木牒扔在了地上:“来人,将赵淮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话落便有衙役上前将赵淮拖了出去,将他放在了长凳上,两边各站一个衙役,交互着对他行刑。
赵淮趴在凳子上,不住的哀嚎着。
齐煦理了理衣袖,又端坐在太师椅上,对着宋掌柜道:“此案已了,宋掌柜无需再付赔偿金,回去将酒窖收拾收拾,照常做生意吧。”
宋掌柜这才松了一口气,朝着齐煦一礼恭敬道:“多谢大人为我伸冤,草民感激不尽。”
齐煦朝他点点头,挥了挥衣袖,示意他可以回去了。
出了衙门后,三人很快便回到了饭馆。
齐煦仍旧站在大堂中间,一边听着赵淮的哀嚎,一边将手背在身后摩挲着衣袖。
若单单是破坏酒取消了赔偿便是,但是他竟然将主意打到了阿余的身上。
感觉四十大板还少了,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