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他今天喝的不是酒,是春药。不然怎么可能明知道是他的情况下,还能这么有性致。
再怎么说,他们可都是亲兄弟啊!
“……七弟?”凤杨满脸疑惑。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方才他的脸上怎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充满了讥讽的。这梦可真是奇怪。他这么想着,手里一点没闲着,隔着布料厮磨的同时又伸手去解对方的腰带。
凌白按住他的手。
凤杨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竟然没能抽得动。那只手看似只是轻轻地覆着,却似乎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让人怎么也挣脱不开来。
凌白的手滑动上去,捏住了他的手腕。
面无表情地折了他的一只手。接着是另一只。
做完这一切,对方整个身体已经不能动弹地趴在了他的身上。如果可以,他真想要让那个现在为止还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玩意儿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可他忍住了。
凌白起身的同时,凤杨软软地倒在了榻上。衣衫散乱地敞着,已经露出了大半的胸腹肌肤。
他似乎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眼中没有一丝一毫惊慌,反而因为翻涌上来醉意而朦胧了双眼,半睁半闭地喘息着。
既然他觉得是做梦……那干脆就让这个梦做得再长一点吧。
凌白盯着那截脖子。它正随着呼吸间胸膛的起伏而微微颤动着。大概是喝醉了酒让他的体温也上升了的缘故,他身体里的血液散发出了比平日里更加甘醇诱人的芬芳。他安静地躺着,一点也没有反抗的念头。
幸福来得太突然,凌白找不到理由阻止自己的正当进食。
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凤羽皱起了眉,他睁开眼,望见埋在颈项间的一颗脑袋,隐约可以辨别出是凤羽。他又看见七弟了……大概这又是另一个梦。有点痛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