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堂看起来比上次憔悴了许多。

不过几天不见,他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像被什么给抽干了一样。现在再这么激动,凌白真怕他会在这里晕过去。

“玉堂,我真的没什么事。”凌白安抚说。只是头上的绷带包得夸张些而已。

“太好了,你没事就好。”祝玉堂低头擦泪。

他的视线四下转了圈,不知道是在找什么。

“那个……穆行睿呢?”祝玉堂似乎不经意地问道。

“还在卫生间打电话。”凌白下意识地回道。

“怎么了?”凌白觉得他有点怪怪的。

“没什么。”祝玉堂站了起来,嘴里说着,“我想起我还有点事。”

他转身,似乎是要往门的方向走,可他的眼神却看着卫生间的方向。

“你手里拿着什么?”凌白忽然注意到他藏起来的袖口。

不可见的袖口深处,隐约有冷冽的反光。

祝玉堂没有回答,神情空洞地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他该不会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