谙之笑着说她太过客气:“既没好酒,也无好菜,值不得夫子一声谢。”
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只觉得香气四溢,唇齿留香,一股形容不出来的奇异感觉蔓延全身,让他浑身轻盈。顾谙之呼出一口气,发觉自己竟连鼻腔中都充斥着酒香。
真是好酒!他赞叹道。
“这酒不仅有股酒香气,我竟然还觉出了几股花香,”顾谙之说,“这是什么酒?夫子的酒果然不同凡响。”
承晚本就刚喝了酒,这会儿不敢多喝,只小口抿着。她说:“这酒名唤玉梨酿,所以你能尝到梨花的清甜。”
“玉梨酿……”他回味着。
“其中还有些许莲花花汁,细细品尝,也能尝到莲花的回甘。”
顾谙之击掌而笑:“果然是好酒,香气馥郁,层层递进,令人欲罢不能。”
她有些骄傲的挺起身子:“是我酿的。”
顾谙之很吃惊:“夫子还会酿酒?”
承晚吐了吐舌,狡黠的笑说:“别看我酒量不行,酿酒可是一把好手。这壶酒要是缺了我,香气得少一半。”
承晚说着又忍不住抿了一口酒。酒香绕梁而上,香的她微眯起眼睛,咂咂嘴回味无穷,像只慵懒的猫。
顾谙之看着她,心神开始荡漾。
两口酒下肚,承晚的脸又烧起来。她摆摆手:“我得少喝点,下午本来就还没醒透,这又喝上了。”
他想起那日休沐,两人争吵之后,承晚也是醉醺醺的。
“夫子酒量浅?”顾谙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