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言之，那就是因果实在太大，想想天皇子遭遇雷劈的经历就能理解。

“二世为人，因为我是特殊的才承受住了因果，还是……还是说我的记忆是假的，我并非是承受因果，而是我就是因果？”灵见毛骨悚然。

因为仔细想想，天皇子认错人倒还情有可原，可如荒古禁地下的女子、姬家的祖器虚空镜以及无始大帝的帝钟，便绝无这种可能。

且，最为主要的是，他想到了墟坟界之行，想到了安。

安一开始也“认错”了他。

“不行，不能想，再想就要魔怔了。”灵见强迫自己沉下心来，可这根本无用，那种念头就像心魔，时刻缠绕。

“啾啾！”

就在这时玄鸟鸣叫，如黄钟大吕一般，震动了灵见的心神，仿佛拨开云雾见青天，令他有种如释负重的感觉。

“你就是你。”一道婉转好听的声音传至灵见的耳朵，仿佛清风吹拂，有种阳光融化冰雪令大地生机勃勃的体悟。

这是玄鸟第一次跟灵见交谈，也是第一次口吐人言。

“我就是我？那……”灵见在听到玄鸟的话后，心魔瞬间消散，因为没有什么比它说的话还要给他强心。

只是当他想追问些什么的时候，玄鸟又回归了原本的态度，并不再理会。

“我就是我吗……”灵见遗憾，没能问得真相，不过有玄鸟的那一句话也够了。

……

“你到底能找到吗！？”

瑶池旧地内，一片荒山之中，叶凡在看完了那片壁画，在感悟完了那推演九秘当中的斗战圣法后，见天色都暗了，不由得大喊。

“本皇不是说过吗，即便见到了也不一定能认出来！”大黑狗听到叶凡的呼唤，没好气地大声回道。

听到这话，叶凡一头黑线，随后他自己行动了起来，踱步前进，向着另一个方向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