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很快就从感动中挣扎出来,开始疑惑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所以,人呢?
“阿芷,突然出了点意外状况实在是脱不开身,”顾均泽坐在病床边,一下下摸着白南栀的头,看着她明明哭得梨花带雨还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声音样子很是心疼,“对不起啊,阿芷,你打开那个玫瑰熊的帽子,里面有我送的礼物,你看看你喜不喜欢。”
他还没说完,白南栀就扑到了他的怀里,脸贴在他的腹肌处,低声哭得一颤一颤的,嘴唇若有若无地摩擦。
顾均泽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有些暗哑,怕秦芷听出来,匆匆挂断了电话。
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声音的秦芷微笑,好的,她现在彻底从感动中抽身出来了。
这狗东西。
她给自己敷了一张面膜,安安心心地上床睡觉。
她还是好好睡觉保护自己的脸吧。
渣男不值得。
但睡觉是门很玄学的事,有时候你睡得越多,反而更想睡。
在片场的秦芷,靠着江溪的肩,脑袋还往前一点一点的。
江溪嫌弃的扶着她的头:“我在地上撒把米,鸡的动作和你一模一样,你昨晚没睡呀?”
秦芷闭着眼把脸往江溪眼前塞,委屈哒哒地说:“我早不早der就睡了,你看你看没有黑眼圈。”
“得了得了,”江溪拎着她后脖子肉把她提溜起来,推着她往前走,“去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