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晚听到岑逸的话,微微有些吃惊。
原主出身无极宗,又曾是君离的亲传弟子,这无极宗标识的雷决,自然也是会的;
而俞晚也是在刚刚突然读取到了原主的记忆,引“惊雷引”入那法器,营造出一种被雷劈的景象,目的就是为了让柳之远的人认为他们此前的种种所为已经引起了天道的不满,劈了法器是为警告。
她自认为雷决引的非常隐蔽,在场又都是散修,并不曾接触这些,却没想到竟然会被岑逸看出来。
“岑道友真是眼力惊人,”俞晚只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这点儿微末伎俩,哪里敢与无极宗相提并论,不过是些防身的小口诀而已。”
“原来是这样,”岑逸也没有细问,只点点头,“方才听俞姑娘一言,在下受益颇深,只是还有一问想与姑娘请教。”
“岑道友尽管说便是。”
“俞姑娘随身携带吃食,又让阿松道友不必刻意辟谷,而且阿松道友在吃了姑娘所给的吃食以后,似乎功力大增,不知这其中可有什么玄机?”
“的确是有一些。”
俞晚这次没有回避,但她却没有详说,而是示意岑逸和她一起加快脚步,追上前面的阿松他们。
岑逸非常听话,等追上了阿松他们,他就又恢复了之前那种能不开口就不开口的状态。
……
“看,又是一件法器!”
阿松他们在前面站住,指着悬挂在树上的一面样式差不多的八卦镜。
“我看那柳家小子是存心不想让我们上山去,他今天布置的法器,简直比前几日的加在一块儿还要多!”
“还是老办法呗,阿松你把这玩意儿给打下来!”
说话间,阿松已经拉开了架势,握紧了弹弓,瞄准树上那面八卦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