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一身清贵不凡的装束和气场,品阶必然不小,说不准还是什么天潢贵胄哩!
思及此,文氏再次伏在地上痛声哭泣:大人,我那见喜丫头命苦啊!这么多年跟着我没过上好日子,这孩子如今还好吗,求您让我见一见她!
眼里的寒光一闪而过,梁寒慢慢弯起唇角,眉目微凉,还知道什么?都同咱家说了吧,若是能查到她爹的下落,也是舅母的功劳。
文氏眼前一亮,听到这声舅母,心内忽然透快起来,激动得连声应了好几声,而后将丫头娘如何把孩子送出宫,一个月给多少银两,后来又是如何患病去世,连同秋晴如何带孩子进宫之事也一并说全了。
对了!秋晴一定知道丫头娘在哪一宫当差,还有王伦,也是民妇和秋晴的同乡,就是他带着秋晴过来的,他一定也知道点什么,您进宫一问便知!
梁寒眯着眼:没别的了?
文氏赶忙点头:民妇已经把知道的全都告诉大人了!
梁寒淡淡哦一声,无意转动着拇指的玉戒,嘴角的笑意忽泛起阴冷的意味,怎么听见喜说,那几年你并未善待她,打她、骂她,不给她吃饭是常有的事,有这回事么?
文氏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忙摇头否认:不不不是您想的那样,实在是她舅舅败光了家财,民妇只好省吃俭用得带着她,对她稍稍严厉,全都是生活所迫啊!打骂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梁寒勾唇一笑,眼底阴鸷丛生,想好了再说,你的话和她的话,你觉得咱家会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