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玉妃。”燕三郎慢慢道,“或许现在该唤作玉太妃了,她本名吴漱玉。”
风立晚面露讶色:“玉妃?得胜王的女儿?”
“正是。”燕三郎只得道,“受人之托。”
风立晚看他没有和盘托出的意思,也不追问,只笑道:“我今趟出使宣国,要代大梁与宣国摄政王商量买马。”
“买马?”他没料到是这个答案。
“宣国出良驹,盎鲁草原上养着方圆五千里最好的战马。”风立晚给他介绍道,“大梁长年向宣国订马,不过今年有许多马儿病了,不良于行,所以今次来宣国要再加购。这意见是我提的,王上就打发我来了。”
燕三郎点了点头:“赵丰可好?”
“好得很。”风立晚笑了,眼里有柔光闪动,“我在都城的产业全都由他打理,他还有空开了一家书院。”
一别经年,她看起来更加成熟,但身上英气不减,有巾帼风范。
“书院?”
“是啊,起先是租了几个场馆开塾,专收学童,后来开成了书院,收的人可就多了。”风立晚抿嘴一笑,“如今在梁都也有些名气,我看学子之中还有壮年男子。”
“好事。”燕三郎这些年拜名师、读好书,自然知道知识的力量,“功德无量。”
“是啊,他说我从前杀人太多,以后就要给我积点德。”风立晚不在乎积德还是损德,但在乎丈夫那一片心意,“对了,黄大近况如何?外子甚是想念,也时常提起。”
那只黄鼠狼是他们夫妇的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