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随便聊了聊,嗯,我不觉得这位齐小姐有多么——”
董洁挥挥手,试图找到合适的词来表达自己的意思:“我不是赞同她的所作所为,也许她不是多好的女人,不过我也不认为她是一个坏女人。”
董洁取了枕头搁怀里抱着,“哥,女人精明些,凡事多为自己打算一些也不是不能理解的,对不对?于乐江怎么说也算是比较有魅力的男人,喜欢他想嫁给他,想办法怀了他的孩子,表面上看齐小姐好像挺强势的,其实这种作为,恰恰表现出她是一个弱者,至少在她和于乐江的交往中,她处于弱势地位。”
大山笑笑:“一个巴掌拍不响,怀孕这种事,男女双方都有责任,缺了哪一方这事都不能成真。”
说的对极了。董洁不欲再纠缠此事,偏生这时脑子里突然略过一个闪念,忍了又忍,却是忍不住问他道:“哥,倘若换了是你遇到这种事,你会像于乐江这么做吗?”
大山不假思索直接回道:“你看我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这种假设根本多余,毫无意义。”
董洁先是笑着点头默认,半晌,却又不死心的继续追问:“你把它当成一个问题来回答就好了,哥,说嘛,你会像他这么做吗?”
“同样的事,不同的人采取同一个做法,个人的具体情况不同,肯定是出于不同的考量。”
爱情有时候真的很简单,就是心甘情愿的只对一个人好,眼里心里看到和牵挂的,只是那个人。别人,无论是谁都不行,都没有办法取代。
这一生,他与董洁之间,有了孩子是幸运,没有就当做命中注定。他不要有另一个孩子横在两个人之间,给她带来一丝不快。
大山无奈的摸摸她的头,“换作是我,应该也会是这种做法吧。”
他的手在董洁发间穿俊,一下一下,恰到好处的抚摸力度,让她觉得十分之舒服,忍不住主动摇晃脑袋,在他掌中磨蹭。
大山把她鬓边的头发别到她耳后,露出白玉一样小巧精致的耳朵,拇指食指捻捻她的耳垂。
唔,她去年因为头部受伤,不得已剃去长发,现在该是她记事以来头一次以短发造型示人。
虽然更喜欢她留一头长发,而且常常亲自打理那把长发,那种轻轻掬起滑过手心的如丝如绸的细腻触感,直到现在仍然清晰的保留在大山心头,常思常想的,偶尔在夜里,手指习惯性的去摸那头长发,却扑了个空,枕上臂膀间再没有熟悉的触感,心里不免就觉得若有所失。
大山再拨了拨她的短发,不过这短发造型看习惯了,觉得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