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结束了?”
张昊却是有些不甘心。为了拿到张寿生切实可靠的证据,他前后在广西呆了许多日子,上下打点多方走访,实是费了许多工夫。
大山只是微笑。
“我喜欢的女孩子,在这个季节离开了我,她去了国外,她相信国外有更好的生活和更大更美的世界在等着她。
南方天气湿热,即使下雨也丝毫感觉不到凉爽,每天晨昏颠倒的忙碌着,慢慢也淡忘了最开始的伤心。大山,好兄弟,你前次来信,不忘安抚我的心情,谢了。
在这里,我想告诉你,我不会从此对感情失望。我的舞台在中国,我是中国人,我愿意一辈子在这块土地上生活,也许她说的对,出国会给我新的机会更好的机会,可我不愿意。而你和小洁的感情,让我相信,幸福是真的存在的。
听说了小洁的事,就写了这封信。我口拙,不会说安慰的话。
好兄弟,小洁她吉人有天助,她会好起来的,我相信,经过坎坷,你们只会更幸福……”
于大伟从南方的某个地方寄来一封电子邮件。
自霍凌雁出国后,经过一场情伤,于大伟变的沉默,却也更成熟沉稳,这一年来他经常出差,不辞辛苦深入一些偏远山区,了解当地情况,从中挑出一些孩子作为基金会的助学对象。
孩子是一个家庭的希望,也是国家的希望。生而不平等是一件客观存在的事实,他能做的,就是在大山的财力支持下,尽可能多的给其中的某些人提供一份关于未来的希望。
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工作,于大伟喜欢这份工作。
董洁的眼睛终于可以正常视物了。
她跟大山说:没有经过失明的痛苦,根本不会了解、拥有一双可以看得到世间万物的眼睛,是件多么幸福的事。一个健康的身体,本身就是一笔无价的财富,想想世界上那么多肢体残缺的人,作为健康人,当怀有一颗感恩的心,实在不应该对生活有诸多抱怨……
经过漫长又痛苦的康复练习,董洁终于在第二年的春天,恢复了行动能力。
只是,她再也没办法跳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