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洁眨眨眼,“为什么呢?”
“我们常说,做事要当断则断,做什么事都不可太贪心,但道理人人明白,很多人都做不到。就比如掰玉米,只有一次机会,他们会犹豫,会一直认为前有更好的,结果快到了地的尽头,才发现已经没有太多选择了,只好草草了事。”
董洁拍手笑道:“哥你猜的和节目的结果完全一样,很多人最后选择的玉米都是中等偏下的……”
这个实验引申开,其实很像许多女人对婚姻的态度。
就比如张燕的例子,董洁觉得费尽心思去讨一个众人眼里优秀的男人的注意,其实是一件很愚蠢的事。她现在选定的结婚对象,比起从前追求她的一些人不算最好的,以前那些人里,或许有人更适合她,只是缘份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不可能重头来过。
董洁问他:“哥,张燕的婚礼——你要去参加吗?”
大山想了一下,“不知道那时候有没有时间。”人太出名了并不是好事,到哪里都受人关注,最后都会演变成一场应酬宴。他会托康康以老同学的名义包一个红包,也仅此而已了。
“那、五阿哥的婚礼呢?如果你不去,他可不会答应。”
大山笑道:“那当然要去,我可不想因为这个被他念叨一辈子,律师的嘴皮子功夫,太可怕了……”
兄妹俩开始着手搬家事宜。
要打包的东西实在不老少。这些年单是董洁零零碎碎买回来的小物件就很多,他们两个的衣服鞋帽也非常多。
在这个家里,一晃也住了整八年。不整理还真不知道,他们两个历年来攒下的东西多到让他们自己也吃惊的地步。想当初,从沈阳搬到北京的行李与其相比,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了。
兄妹俩商量后决定,除了贵重的红木古董家具,其余家具一概不动,杯盘碗盏包括厨房里一应用具也不动,被褥等家居用口也照原样放着。董洁工作室里那些设备仍旧留下来,农场那边的工作室更宽敞,需要用到的各种设备另外构进。
以后虽然以农场那边为主,但这处四合院也不是就不住了,偶尔还是会回来住一阵子。
这样算下来,除了衣服鞋袜要带过去外,就是那些个古董了。
最开始是出于投资的目的买,买的多也买的杂。到后来兄妹俩都喜欢上了古董,每一件有年头的老东西,都有一段历史和故事,那种韵味,是新东西没办法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