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夸奖吗?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董洁扶着下巴思索,合计自己是不是被揶揄了。
“不用多费脑筋,想不出来就算了。这种料石大家都不会用,已经被判了死刑。”
“哈,感情你这是死马当活马医,压根就没抱指望喽?”董洁嘟起嘴巴,忍不住拍他一掌,“那你还问我,嫌我日子过的太舒服,消遣我是不是?”
那含嗔的一眼,带出些许介于女人与女孩间的独特风情。大山倾身在她翘高的嘴上啄了一记,顺着她细嫩的脸颊滑过她小巧白皙如玉的耳朵,一时情动,双齿轻合,小小咬了一下。
“哎呀——”
其实不痛的,但董洁却捂着耳朵跳起来,张牙舞爪扑过来报复。
大山抱个满怀,头不配合的左躲右闪,不肯让她轻易咬回来。
董洁眼珠一转,转而盯上他的颈侧,坏笑着低下头去,连吸带吮加轻咬,最后制造出一块极明显的吻痕。
“哥,你惨了。”她瞅着自己的杰作笑个不停,“看你明天怎么跟别人解释。”
“什么啊?”
大山觉得不妙,赶紧钩过镜子细看,嘴里叫苦不迭,“哎呀,我太冤枉了。现在又不是冬天,可以用高衣领藏起来,这么显眼的位置,别人肯定以为我做坏事了。真是,要是名副其实也就罢了,偏偏我徒顶个虚名——亏了,太亏了!”
董洁红着脸去掐他的脖子,“还敢胡说,我掐我掐我掐掐掐——”
“我投降、投降!”大山赶紧高举双手,“我军的政策是优待俘虏。”
“我是民,不是兵,那些纪律束缚不到我。”董洁直起身子跪到他腿上,很满意这个居高临下的视野。
大山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摸摸脖子,自言自语般道:“如果我说这是蚊子咬的,会有人信吧?”
“你才是蚊子呢。”董洁咬着嘴唇笑,“谁家的蚊子会咬出这样的痕迹呀?贴块创可贴吧。”
“你可真有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