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两个同伴现在在哪里?说!”
“姐姐,凶什么,啧。”心口被她怼得发疼,而不知道是不是秋玹的错觉,她总感觉自己胸腹处那朵不堪示弱的小花现在正在一摇一摆地抗议着,弄得她那一块皮肤既疼痛难忍又有些发痒。
“我根本就没杀你们那两个队友,你们没有从船尾爬上来吗?他们现在应该还在老地方,就是绑船锚的那里。”
“我凭什么相信你?能够豢养那种怪物的人能是什么好人!呵,像你这种阴毒狡诈之人,阿慧他们怕是早就死在你毒手下了吧!”
“你不要凭自己主观臆想过度想象。”一时说得话太多,秋玹如破烂拉风箱那般喘了口气,还是继续开口道:“现在我们船上的这些个行刑官都指望着能够有后五十的人给自己垫着活下去,我又何必想不开大开杀戒?”
“你的意思就是说,哪怕你现在暂时不杀他们,我们也活不到最终结束喽?”
“我没有这个意思啊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嘛。”阿霖手中机械枪抵得越来越紧,本来就因为说话太多喘不怎么过来气了,现在见说不通秋玹翻了个白眼刚想再次开口,直接从内里憋出的一大口鲜血就这样直直对着阿霖喷了过去。
阿霖一惊连忙想躲开,反应过来后看着死狗一样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的人神情有些复杂。“你……这又是怎么弄的?”
“被人打了。”
秋玹不受控制地又咳了几口血,忽的却突然神色古怪地捂住腹部。见状站在一旁的眼镜男虽然有些面露不忍,但还是开口:“哼,你活该,杀人者人恒杀之。像你们这种噬杀之人,终究还是会遭到报应的。”
“随你们怎么想,”等到那朵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的小花好像吸食饱了血肉不再动弹了,秋玹感觉到浑身的伤痛也减轻了那么几分。她最后咳了几声,缓了一会儿意有所指地瞥了眼眼镜男。“反正我说没有杀他们就是没有,你们可以自行验证。还有,关于这件事,如果不是你那个组员非要来上赶着揭穿别人的一点小秘密,你们根本就屁事没有安然无恙,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