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有病。
秋玹默默接上他的未尽之语,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猛地开口:“你最近有看见阿珂尔吗?”
“之前就在医务室见过一次,但是后来再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在那里了。”
那些塞壬的目标肯定是阿珂尔,而至于那个班主的意思一个塞壬人头算300分,就交给她那些优秀的组员们了。
秋玹逆着人群往反方向跑去,首先还是去医务室里碰了碰运气,见果然没人在里面又想了想跑去加里的酒窖看了一眼。
在滔天巨浪即将将她吞没之前,她火烧屁股地冲出酒窖,站在安全区域的楼梯上思索了一阵。
就在她漫天寻找阿珂尔的过程中,楼下班主的个人演讲已经到了最慷慨激昂的时刻。
“你,你,还有你,你们自己看看,还有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了?”那疯人修剪干净的指甲径直往人群中几个穿着略微清凉的女性行刑官身上点了点,话语间是慢慢的鄙夷与不齿。“随意抛头露面就算了,竟然还穿得这样不知廉耻,你们的家教到底是怎样教你们的?!”
能够活到现在的行刑官哪个没有两把刷子,当下,其中一个被她指着鼻子骂的女人就炸了。女人甩了甩在阳光下更加显得耀眼的红发,突然抬手挑衅性地将领口又往下拉了一点。
“我怎么穿关你屁事啊老太婆,我今天就是不穿衣服在船上跑你也不能说我什么,不但这样,如果你要是多看了我一眼我就要骂你。还家教是怎么教的,我现在就算是骂人我的家教也比你这孤儿强到不知道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