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你们知道岩哥去哪了吗?”
“那你们觉得那水手为什么会突然宣布任务结束了呢?”秋玹站起身来伸展活动了一下筋骨,淡淡反问道。
小个子男人白着嘴唇僵硬了几秒,喃喃自语似是在不停做着心理暗示欺瞒自己。“不、不可能,我们之前也见过加里,就是一个普通的水手而已。说白了还是个普通人,岩哥对付他应该很容易的,没错,很容易的……”
倒是真没想到他会对岩哥抱有那么深的情感,秋玹意味不明看了男人一眼,还是开口打破了他最后自欺欺人的安慰。
“那你又觉得,为什么到这样一个‘普通人’的酒窖里偷几瓶酒,那个水手就会算我320分的分数?”
这样说着,她也没再去看几人的反应,抬脚走出了会议室。
加里弄出来的动静已经完全消散了,空气中只留淡淡的海水咸腥气,倒是有几瓶破裂的朗姆酒瓶四散在会议室的周围。
秋玹蹲下身看了眼碎片闻到未散的酒香,确定了这确实就是她从加里酒窖里摸出来的酒。
“别管它了小心扎到。”跟在她身边的秦九渊又仿佛极其不省心地叹了口气,脚尖将碎玻璃片给踢远了一些。“你能不能别老是做一些高危动作?”
“我看个碎玻璃就是高危动作?”她不可置信地扬起眉,好像又回到了未被选中成为行刑官之前在家里跟她妈讨论要不要穿秋裤的时候。“那我之前拿着刀跟人对着打的时候岂不是就是有严重自杀倾向了?”
“你也知道。”
“你别老像我妈一样,秦先生。”
“我是为了谁?我……”下意识地这样说道,秦九渊却突然怔愣了一下,好像是并不理解自己怎么能轻而易举地为一个才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人这样操心。他顿住脚步拧着眉看着眼前的姑娘,“你给我下蛊了?”
秋玹:“呵,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