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黄发青年好像并没有注意秋玹的小情绪,一个人逼逼叨叨地说得很开心:“我叫陆行舟,今年17了,我跟你讲我可是我们学校那条gai上的扛把子,他们都不敢惹我!姐姐你长得真好看,你要不要做我女朋友呀,这样你就是大哥的女人了以后出门保证没人敢欺负你!”
秋玹:失策了。
“姐姐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不开心呀,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女朋友的事情以后再说,对了你知道什么关于山庄主人的事吗?”秋玹意识到面对一个话痨自来熟的社会青年,这是一个套话的好机会。
可陆行舟也只是回应了她一个奇怪的眼神,说:“难道我们不都是抱着同样的目的才会收到邀请的吗?与其说山庄主人是一个人,不如说它是一个‘代号’或是一种能力,可以帮人实现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只是在此之前你得按照规则完成它的‘游戏’。”
“游戏?需要完成什么游戏?”
“这我怎么可能知道呀,每次的游戏都是随机的。你问我这些干嘛,难道你不是收到邀请才上车的吗?”
“啊……我只是有些好奇我们所有人收到的邀请是否是一样的。”秋玹敷衍道。
“肯定都是一样的啊,要知道,山庄主人可是出了名的‘公平’。”陆行舟耸耸肩,故作老成地说道。
秋玹直觉他话里有什么隐喻,但很快长得略着急的话痨少年又开始和她扯东扯西,连他家猫昨天竟然吃了五顿饭这种事情也和她说。
最后秋玹只好装作自己累了想要休息的样子才堪堪躲过陆行舟的嘴炮。
“……所以,是真的存在这种病的喽?间接性昏睡失忆,醒来后就不记得发生过什么?”在一旁目睹了全程的男人凉凉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