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鲍国有点不解,小声问胡达:“她能识字了,你给她看的那兽皮上的资料,她能看懂?”
“切,我要在这住一段时间,怎么能没打下手的人,你的女人不错,值得培养,所以我就给她也弄了一份特效启灵水。哦,还有,将来你带她去大城镇,最好带她去学院报道,否则就真埋没她这个良才喽。”
……
足足耗费了七个多小时,胡达才终于在失败三次的情况下,为鲍国成功配制出所需要的三种药剂。
“接下来,也该让你们俩垃圾付出代价了。”医院16层的阳台上,鲍国依次喝下了三种药剂,不多时,他的身体开始长出黑灰色而密实的绒毛,然后身影开始变的虚幻起来,直至消失无踪。
“味道真怪,酸不拉叽的,还带着生莴苣的味道,唔,好像还有点坏地瓜味,不好喝。”这是鲍国对三种药剂混合了后的气味点评,如果胡达听到,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将近午夜时分,鲍国化作一只翼展近十米的巨大蝙蝠,哦,是隐形的蝙蝠,猛的一扇翅膀,向着市东郊方向飞去。
而此时掖县东郊一处废旧机动车杀车场的仓库内,两个年轻人,正在推杯换盏的就着小菜喝了个大红脸。
“张哥,咱俩今儿这活干的爽快,主动找茬打一架,就能得到两万块,还特么抢了几千块,爽,真爽,下回再有这么好的活,你可别忘了兄弟啊。”胡德友,是这处废旧机动车杀车场的物资管理员,平时里吊儿郎当,仗着自己会个几下功夫,看谁都不顺眼,除了眼前这位大他四岁的张猛,也就是他们场子里的保安头,其实就俩保安,另一个是六十多的大爷,人家也不听他的。
二人凑一起,那叫一个臭味相投,没事就到附近村里偷鸡摸狗,要不就是把场里废铁打包卖些出去再找个小姐啥的,反正好事儿没干一点,坏事一点没少干。
张猛打了个酒嗝,嘿了一声:“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上头让咱先避避风头,说事成后还有奖励,我估摸着,这家人得罪了上头,以后还得仰仗咱俩去对付他们呢,慢慢来,有了钱,咱还怕没娘们耍吗,嘎嘎。”
“对对对,张哥您说的对,来,我敬您,嗝,干,我先干为敬。”胡德友端起酒碗喝了一小口,眼角余光瞥见那仓库的大门怎么开了个大口子,啥时候开的?
“唔,张哥,你,你看背后,那大门,啥时候被人给拉开了啊,我记得,你好像,给关上了的啊。”俩人喝的舌头都直了,胡德友摇晃着起身,想要去关大门,却被突然到来的一阵凉风给吹了个激灵。
等他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浮摇九天之上了,左肩膀传来的剧痛让他发出了一声惨叫,而他旁边的张猛已经变成了斗鸡眼,嘴里不停吐着白沫,脑袋都耷拉到一边了,不知道是受了啥刺激。
“救命,救命啊,妈啊,这是怎么了,谁来救救我啊。”胡德友崩溃了,疯狂的大喊大叫着,乱舞的双手不小心碰到了冰冷的什么东西,可是,他头顶什么都没啊。
他的酒已经醒了大半,当然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肯定有人,或是有什么东西带着他俩在飞,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他们俩看不到这家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