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河滩上把晒干的东西抱进来,再把棉花给拆了,不然没地方放。”江妈抱着一捆剑麻纤维往外走,跟江昭慈解释,乘着现在还有阳光,多晒会儿。
江昭慈自然不能就看自己妈妈一个人在那里干活,即使累的走都不想走,还是忍着酸痛站起来,弯腰抱起那堆剑麻跟在江妈的后面。
现在是夏季,河滩边的日头很足,照在五彩河上,给本来就五彩斑斓的河水镀上一层金辉。
河滩上的棉花在这日光的照耀下,已经变得蓬松柔软,可以不用再晒。
小麦也已经晒得差不多,西谷椰子树的淀粉和剑麻纤维都可以收回去。
这可真的是一个大工程,两人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腿都酸的没感觉,才总算是把这些东西全都给收进洞中。
“在荒岛上就是要干农活这点不好,我已经好多年没干过了。”江妈径直走到藤椅上坐下,实在是吃不消。
不过她又想起自己的父母,当年是怎么样每天凌晨去干活,晚上回来,一天都不落下田里和家里的活,回来还得烧饭洗衣服,这样的苦,他们承受了很多年。
早早因病离去,跟高强度的干活和吃不好有很大的关系。
江妈看着前面的草原,总算明白了父母的辛苦。
“走吧,再把这些小麦都拿去晒晒”江妈站起来,对着江昭慈说。
本来已经空荡荡的小河滩上,又被晒的满满当当的,小麦占了大头,剩下的才是剑麻。
就是好奇这里为什么没有动物出来呢?难不成以前住在这里的人,大开杀戒过不成?
江昭慈边走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