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人的声音平淡寻常,姜越听出了几分耐人寻味,“他是这么jiāo代的?”
“罢了,这次算你好运,既然他要回来取你掠夺的财物,总不能让他寻不到人,白走一遭。”
“管好你的眼,以及你手下的眼,保不准,下次本座听说了一些不该听说的风言风语,突发奇想,想嚼一些眼珠下酒,不知取谁的,可不就想到了你们这些小水贼。”
姜越瑟瑟发抖,趴伏在地,嘴中回道:“是是是,阁下说得是,小人尽听阁下的,备好钱财,等着阁下的夫郎回来取。”
“识趣点,可以活得长久点……”
……
船又行了一日,傍晚,朱睿卿听得船舱外的骚动,说是身后跟随着一辆大船。
是夜,月明星稀,寂静无声。
突然,传来了几声“咕咕咕”的声音。
鸽子?
朱睿卿躺在chuáng榻上,还没睡觉,又听闻窗口传来了轻微的声响,遂而轻盈的脚步声响起,他起了身,悄悄的拿了悬在chuáng头的佩剑,藏在被下,以备不时之需。
轻盈的脚步声渐渐的靠近……
突然,脚步声消失,一个yīn影笼罩住他,那人站在他的chuáng前,定定的望着他。
朱睿卿假寐,模仿熟睡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