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坐得高高,但六个月的孩子哪会表达,他一哭小茶就给他嘴里喂了一口奶。

这会儿小山豹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不过,砸吧砸吧嘴后,小山豹发现,羊奶还是挺好喝的,那就继续喝吧。

到了郊外渡口,一家人坐船到寺庙那边,拾级而上。

这回换成秦慕文牵着小包子走,而黎锦抱着熟睡的小山豹。

寺庙后山开满了茱萸花,黎锦作为家里的‘长辈’,给秦慕文、两个孩子还有小茶都折了茱萸。

小茶背着装干粮的小包袱,双手接过茱萸。

“多谢老爷,多谢主夫。”

而给秦慕文和小包子的茱萸,黎锦都是亲手插进他们衣领的。

小包子的切实年纪已经四岁零三个月,留着及肩的头发,今儿出来的时候秦慕文给他在脑袋顶挽了一个小啾啾。

若是再插上木簪,换身道袍,活脱脱一个可爱的小道士。

黎锦兴致上来,又折了一枝别在那个小啾啾里,艳红的茱萸果和包子眉间的朱砂痣相得益彰。

秦慕文也笑道:“这样很好看。”

午时休息期间,黎锦去寺庙捐了份香火钱,又借了笔墨和纸,把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状态勾勒出来。

黎锦突发奇想,若是把这些东西添在自己的‘日记’中,那就更好了。

有些事情的意境单单靠语言描绘不出来,黎锦就觉得,现在什么词语都描绘不出他家小包子的漂亮。

当然,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父亲眼里出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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