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年幼的秦慕文有拼命努力都得不到的东西,他大概只会自己默默把委屈都藏起来。

当晚,黎锦搂着夫郎的腰,他能明显感受到小夫郎的腰粗了一圈,虽然穿衣服还不显,但就这么平平的躺在床上,还是能感受的到。

黎锦说:“四个月了。”

当初小包子刚过完生辰,秦慕文开始孕吐,显然是怀了二十多天。具体算来,大概真正怀上的时间,就是同年五月中旬。

如今已经九月末,秦慕文肚子里的小崽子也揣了有四个多月了。

秦慕文突然想起黎锦带回来的医术上写过‘四至七月,可轻行房事’,他有些紧张。

虽然他很怕,但若是把自己交给夫君,他并无半分不情愿。

黎锦却根本没往这边想,他只是算着秦慕文揣上崽的时间,还有他的肚子什么时候会真正显怀。

于是在秦慕文的紧张和期待中,黎锦只是拍了拍他的背,说:“睡吧。”

秦慕文:“……”

此前,陈西然和邹秀杰写信问过黎锦要不要参加秋闱,得到黎锦的回信后,邹秀杰说自己下月将动身前往府城,继续在宁兴书院求学。

而陈西然则打算在镇子上置办两百亩的良田,他有秀才功名在身,不需要缴纳税负,也不需要服兵役,日子过得很是红火。

因为收信人是黎锦,陈西然回信时也就没讲究那些之乎者也,而是完全用自己说话时的语气了。

毕竟他们俩算是知道对方所有‘黑历史’的好友,起初两人都不会对对子和作诗,黎锦给陈西然讲‘技巧’的场景仿佛还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