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的人混迹在牢房中,将消息送到了墨年年手上,消息上只有两个字,午时。
墨年年没睡,一直等着他们的消息。
他们有独特的传递消息的方法,利用笛声传递,墨年年听见了,可惜……她不知道代表了什么意思。
这就很尴尬了。
墨年年将韵律全都记了下来,偏偏就是听不懂他们想表达个什么鬼。
笛子声响了两晚,第二晚,笛声略显暴躁,那边的人有点急了。
墨年年想着,要不随便发出点声音给他们?墨年年捏了块石头,敲了几下墙壁。
还不等她有行动呢,姜祜突然来了。
他脚步匆匆,看着墨年年的眼神有些沉,也有些冷。
墨年年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收起了手中的石头。
姜祜冷笑了两声,外边的笛声也停了下来。
接着,越国的卧底被抓到了墨年年面前,那人显然没想到姜祜行动这么快,根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他有些慌,不过在来到姜祜面前后立马冷静了下来,他先发制人,“你们做什么?我吹个笛子都违法了?”
他握着手中的笛子,稍显愤怒。
姜祜眉眼有丝不耐,朝着他的手下看了一眼。
姜祜的手下手起刀落,越国的探子直接尸首分离,瞬间没了呼吸。
姜祜踏着血迹来到墨年年面前,他微微俯身,靠近墨年年,两人之间的距离拉的很近,他尾音微微上扬,勾人极了,“咱家刚好对音律也有研究,又刚好得了越国交流的密语,你说咱家该怎么对你?”
他挑起了墨年年耳边的长发。
姜祜的呼吸扑洒在墨年年脸上。
墨年年:“……”
她是真的很无辜啊,她知道这是他们用来传递信息的手段,但她听不懂啊。
墨年年一脸真挚,“他说了些什么?”
姜祜气笑了,他又靠近了墨年年一些,四目相对,他和墨年年的距离缩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墨年年那双漂亮的像宝石一样的眼里全是他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