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人最开始是没有性别的。”

墨年年眼巴巴的看着他，“可梓梓，咳咳杞梓选择了性别。”

墨年年还专门强调了一下，“树人一旦确定了性别，就不能再更改了。”

姜祜，“谁知道呢。”

毕竟谁也说不准。

墨年年，无力吐槽，“她真是个女孩子。”

还是个被抛弃了十次，顺便弄丢了自己唯一一颗果子的可怜女孩子。

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姜祜突然靠近墨年年，眼里的阴翳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眶，“就算是女孩子，也不行。”

他的呼吸扑洒在墨年年耳边，他轻轻舔舐着她周围的皮肤，“王，你是我的。”

墨年年眸子微闪，她带着一丝惊疑和不确定，“姜祜？！”

姜祜扯着唇笑了，笑的略显诡异，“王，好久不见。”

他很长时间没能出来，没能见到墨年年了。

他想她想得快要疯了。

所有人都能拥有她，为何独独他不能。

他疯狂的嫉妒着每个世界的自己，更嫉妒所有能靠近墨年年的人。

他咬了墨年年一口，轻声说着，“王和那只小树妖，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声音缓缓，像极了勾人的魅魔，像是要激发人体内所有的谷欠望。

他眼里的光阴翳暗沉，隐隐染着一丝杀意。

墨年年抬手抱住了他，在他脖子旁边蹭了下，“姜姜。”

声音有些软，带着撒娇的口吻。

姜祜愣了。

眼中的阴翳散了大半，甚至因为太过错愕，显得有些呆滞。

片刻后，他捏了捏墨年年的后脖颈，阴恻恻的说着，“王这是想保护她？”

墨年年歪了歪脑袋，“不，这是在撒娇。”

墨年年触不及防的一句话，让姜祜整个人都傻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墨年年。

他手脚有些僵硬，甚至不知道该放什么位置。

墨年年笑了下，“你不相信啊，我有办法。”

她靠近姜祜，脑袋贴着姜祜的脑袋，和姜祜交换了所有的记忆。

姜祜愣了一瞬间，加上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等他反应过来推开墨年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