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我的王。”
姜祜微微颔首,右手放在胸口,行了个部落古老的礼仪。
明明都是一样的动作,也不知道怎么的,姜祜做出来就显得格外的……好看。
别人都叫王,他偏偏要加一个什么我的王。
墨年年耳朵有些红,连忙打发了他。
她可能真的没救了,哎。
姜姜这么不管怎么看都好看。
要不她自己找个台阶下了算了?
墨年年盘算着,又想起了自己家里那只工具兔。
兔子被她养的油光水滑,膘肥体壮,远远看去,像极了一团圆滚滚的团子瘫在地上。
墨年年盘算着怎么和姜祜和解。
别扭的劲过了之后,她还真没怎么生姜祜的气,这段时间姜祜表现得也还行。
还没开口,墨年年就忍不住帮姜祜找借口了。
墨年年说干就干,当晚抱着圆鼓鼓的兔子跑去找姜祜。
等了半个多小时,姜祜才回来,他看见墨年年的一瞬间,眼里的欢喜做不得假,“王。”
隐秘的欢喜蔓延,他很开心,很兴奋。
墨年年抱着兔子,“它生病了。”
小兔子没死,那他准备的东西也用不上了,姜祜反而有些许的欢喜,他坐下来,接过了兔子。
他也识趣的没问墨年年之前为什么会说小兔子死了。
他检查了一下,小兔子很健康,甚至健康的有点过头了。
姜祜沉默了一会儿,没揭穿墨年年,“它可能吃撑了,减少每日的草量就行。”
墨年年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姜祜指尖微微蜷缩,忍不住问道,“王这算是原谅我了?”
墨年年扬了扬眉,摸了摸圆滚滚的小兔子,“看在它的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