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没兴趣被围观,将东西交给宋应,嘱咐了两句之后就离开了。
姜祜时不时歪头看墨年年一眼,看着她脖子上的那个姜字,笑的越发的开心。
要不是墨年年制止了他,他真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盯着看。
小傻子满脑子都是,年年将姜姜画在身上了。
他开心的快要冒泡。
所以他,也要让年年开心。
画本子上说了,那是比登上极乐还要快乐的事。
他不知道登上极乐是什么,但他想,一定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才能用这样的形容词。
墨年年洗了澡,往房间走去。
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红色蜡烛,整个屋子被映出一层红色。
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朦胧。
地上,铺了一层鲜花,空气中隐约能嗅到鲜花的清香。
墨年年愣了下,随后笑了起来,这小傻子。
还知道来这一套了?
虽然很土,但是在墨年年看来,美的不可方物。
她朝着床边走去,“姜姜?”
床上的床帘放了下来,挡住了床上的情况,墨年年看不清楚。
她伸手,掀开了床帘。
突然,她瞳孔猛的一缩,呼吸都停滞了。
姜祜躺在床上,身上只有一层薄纱,他如玉的肌肤透过薄纱,映入墨年年眼底。
人间绝色,一览无余。
他的手被一截红色丝带绑住了,丝带上系着铃铛。
这一切,恍如一场旖旎的梦,美好的让墨年年不敢相信。
姜祜动了下,羞涩又大胆,“今天姜姜很开心,所以……想将自己送给年年,让年年也开心。”
他这么一动,手腕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墨年年停滞的呼吸总算是恢复正常,心跳越来越急促。
她满脑子的草泥马奔腾而过。
她就是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可怜,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这是她能看的吗?
这是她能听的吗?
不,她不配。
墨年年仅剩的底线和道德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