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他们伤了墨年年的账,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算了。
墨毓和那个持刀伤人的男人更应该付出血的代价!
姜祜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
墨年年也没多问,她又不是什么圣母,他们是无辜,但是从他们动手那么一刻就不无辜了。
该怎么处理他们,那是警察叔叔该操心的事。
每个世界都有每个世界都运行规则,墨年年不想改革和创新,遵守就行了。
至于姜祜想做什么,墨年年表示只要不是杀人放火这种事,她都懒得管了。
姜祜骨子里就不是什么好人,难不成她还能将他培养成五讲四美的好少年?做梦呢?
起码现在的姜祜没有杀人放火不是?
墨年年还是挺满意的。
墨年年这个人虽然没什么洁癖,但是……今儿去工地逛了一圈,那儿灰尘大,她在带着姜祜躲闪时又在地上滚了一圈。
她就感觉自己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她特别想洗个澡。
可她一只手被绷带固定在脖子上吊着,一只手洗澡的操作难度略大。
墨年年思考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决定挑战挑战高难度。
她还不信她一只手洗不了澡了。
事实证明,一只手真的难搞。
原本很简单的一件事变得复杂了起来,她还得小心不碰到受伤的那只手。
墨年年手忙脚乱,顾得上这儿也顾不上那儿。
不小心扯到背上乌青的地方,又是一阵疼痛。
墨年年都怀疑她和姜祜八字不合,要不然她这么会这么惨?
姜祜推门走了进来,手上拿着药和纱布。
他刚想开口,视线里没有墨年年的存在,他瞳孔猛的一缩,心跳漏了一拍。
“墨年年你在哪儿?”
墨年年现在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她吊着的胳膊穿不进睡衣里,而她忘了带浴巾进来。
她正在思考到底是将睡衣撕一道口子,还是直接披身上。
之前她那件衣服倒是挺方便的,可被她弄湿了。
她又试了下睡衣,结果卡在了她脑袋和横着的胳膊上,瞬间她的境地更窘迫了。
姜祜叫她的声音她也听见了,但她这样子也没脸答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