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没了他连觉都睡不好了。
习惯真是太可怕了。
墨年年折腾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后半夜,有个温暖又熟悉的东西包裹连她,她睡得踏实极了。
墨年年一觉睡到了大中午,一觉醒来,她又混进了姜祜怀里。
还是从旁边那个被窝滚过来的。
墨年年:……
照这样下去,姜祜真的不会在她的伺候下越病越重?
墨年年小心的揭开姜祜伤口上的绷带看了一眼。
有点微红,好在不是太严重。
墨年年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起床。
谁知道她一动,姜祜立马醒了过来。
姜祜弯了弯眼眸,刚睡醒的声音有些娇,他又软又娇的叫了声,“妻主。”
墨年年本想趁着姜祜睡着,悄悄离开的,结果现在被抓了个正着,就好像她正在做坏事被抓了一样。
墨年年有些慌张。
她现在的姿势别扭极了,她一手撑在姜祜上方,腿正打算从姜祜身上跨过去。
和霸王硬上弓的姿势不说一模一样吧,起码是像了九层。
墨年年尴尬的恨不得原地爆炸。
现在退回来也不是,出去也不是。
姜祜一双黑黝黝的眼睛就这样盯着她,墨年年想敲晕他让他忘了这件事。
姜祜仰头望着墨年年,喉结微微滚动,声音低哑了下去,“妻主……我可以的。”
他伸手握住了墨年年的腰,撒娇似的磨蹭了两下,声音又低了下去,“妻主……”
墨年年,“……那啥,我就想出去。”
姜祜满眼失望,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低落下去,“妻主还是不舒服?”
姜祜,“妻主答应了我的。”
墨年年脑袋里刚冒出个问号,突然想起不久前,自己脑抽应下的事。
三天三夜???
oh,不,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