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下百叶窗,软声问:“岑老师你都没说想不想我。”
小朋友勾引人的时候总是直白又热烈,纯而欲的猫眼里满是对她的爱恋与依赖,仿佛她的世界就只有她一个,任她施为。
没有人拒绝的了心爱的人这样的勾引。
岑娴就拉上车门,把这只小猫咪压在车座上,扣着她两支手,吻上她的唇,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她家小朋友处处都像猫,也可能是因为练舞蹈,身上像没有骨头一样软,搂在怀里小小的一只,像是能嵌进她身体里一样。
沈岁岁呜咽着眼里涌上生理性泪水,她在接吻这方面天赋不高,岑老师又强势,她只能无助的张开唇,任对方欺负自己。
岑娴就感受到肩膀上小猫咪软软的推力,才意犹未尽松开她,又顺着她的脸颊亲了亲她的眼睛,说:“娇气包。”
看沈岁岁瘪起唇,岑娴就有惩罚性的轻咬了下小朋友微肿的唇,不许她拒绝。
沈岁岁胳膊搂着岑娴就的脖颈:“岑老师我想看你穿旗袍。”
岑娴就轻啄她的耳朵:“嗯?”
沈岁岁声音软的勾人:“我在电视看见你穿旗袍了,特别性感。”
岑娴就胳膊肘支在她脖颈旁,问:“什么电影?”
沈岁岁一字肩黑色小裙子被拉下去了一半,可怜巴巴的躺在沙发上,眼尾和脸颊连了一片潮红,她不知道自己被欺负的多狼狈,闻言歪头去想,不太肯定的说:“写春天?好像是叫这个来着。”
岑娴就不记得有这部电影,小猫咪八成是记错了,但正好方便了她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