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岁仰起头,慢慢说:“下次进来。”
岑娴就心狠狠的跳了下,右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垂眸问:“那娇气包下次就别一直哭。”
沈岁岁被她注视着当场处刑,耳朵尖尖都要一起烧起来,忙接过燕麦牛奶低头喝了两口。
放下杯发现床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掉了,昨天米驼色,今天变成了浅粉色,她怎么不知道岑老师什么时候换的?
沈岁岁好奇问:“岑老师,你什么时候换的床单?”她明明一直睡在床上啊!
岑娴就把窗帘拉上,说:“在小猪睡着的时候,三步,把小猪抱下去,换好床单,把小猪抱回去。”
昨晚你可不是叫我小猪的!
沈岁岁对着岑娴就的背影凶了一眼,回头把盖在大腿上的被子扯开看了一眼,果然也被擦干净了,昨晚一直流一直流的,又滑又黏一点都不舒服。
她可能是真的太累了,岑老师做了那么多事她都不知道。
沈岁岁伸了个懒腰,倚着床上的靠背问:“岑老师,你后来怎么给我擦干净的。”
岑娴就被她问的太阳穴直跳,看她单纯的表情,一时竟也分不清她到底是真不懂还是有在勾引人。
她轻轻捏了下沈岁岁的嘴,说:“哪来的那么多问题,喝你的燕麦。”
沈岁岁作势要咬她,被岑娴就轻松躲开,还被捏了一下脸,不过说到既然说到这个事,她看着腿上的梅花十分嫌弃的皱起了眉。
她看向岑娴就,说:“岑老师你下次能不能别用那个调颜料,好脏。”
沈岁岁越说越嫌弃:“我现在就要下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