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声同时从门外和话筒里传出来,岑娴就放下手机,从二楼下去,打开了门。
陈桑一头长发乱糟糟披着,看岑娴就焦躁又担忧:“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啊?我舅舅不在可怎么办啊?这疯子没了约束,这次又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你!”
岑娴就路过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行行行,我皇上不急太监急行了吧!我这替人紧张的毛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陈桑抓了抓头,熟门熟路的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啤酒,看下面冰的一层旺仔牛奶迷惑了下,问:“你什么时候好上这口了,返老还童?”
岑娴就不咸不淡的瞥了她一眼,陈桑做了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关上了冰箱。
看陈桑灌了半瓶啤酒,岑娴就重复了遍:“你舅舅怎么了?”
陈桑把酒瓶往下一放,撇了撇嘴:“还能怎么样,喝酒喝大了非要自己开车,连着我那大表哥两个人一起,连人带车从山上飞下去了。”
她说完看向岑娴就:“所以那疯子,现在就是文家唯一的孩子,那谁还管她喜欢同性异性,正不正常,总不能绝后。”
岑娴就从容的说:“要做唯一继承人,有更多规矩讲究。”
“呸!”陈桑说:“她会在乎那个,要是把家败光了能……”
她看向岑娴就精致没有半点瑕疵的脸,叹了口气,愁的头疼:“都是对你的肮脏念头。”
岑娴就给陈桑也倒了杯红茶,拍了拍她的手腕,安慰说:“没事,以前不怕,现在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