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要一察觉到岑老师有不喜欢她的地方,她就心慌意乱,又怕岑老师看出她的心慌意乱追问原因,就只会用生气掩饰。
岑娴就摸了摸她的头,拉着她的手,牵着她往卧室走:“这么喜欢道歉?”
沈岁岁握紧岑娴就的手,力气用大了又怕捏疼了岑老师,慢慢的松开手,闷声说:“我最近情绪总是很不稳定,很爱发脾气,莫名其妙的。”
她漂亮的猫眼又无措又烦躁,快走了两步,抱住岑娴就的胳膊,心里骚乱的情绪在香气的安抚下微微平稳。
沈岁岁得出一个结论:“我可能更年期提前到了。”
岑娴就转过身轻敲了下她的额头,让她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坐在对面说:“你顶多是青春期到了。”
沈岁岁想到了自己对岑娴就奇奇怪怪的念头,视线划过岑娴就漂亮的锁骨,被火烫了一样飞快地移开眼。
她最近确实过于思春了!
藤编的小茶几上摆着下午茶,岑娴就怕沈岁岁没吃好,多给她开了一盒饼干,自从知道沈岁岁喜欢吃饼干之后,她这就常备着好几种饼干,放了半个月,总算等到了来吃的人。
沈岁岁咬着一块奥利奥的饼干,记忆绕地球半圈后重新回到正轨,她最开始好像是想问岑老师的邻居来着。
对了!她和岑老师聊起来怎么把普通演员给忘记了。
沈岁岁飞快把这块饼干咽下,问:“岑老师你还没跟我说你上下两个邻居。”
岑娴就自己并不喜欢吃这些甜腻的东西,她喝了口红茶,问:“那个普通演员是你什么人,你就这么急着和她见面?”
沈岁岁殷勤的把她的红茶续上,说:“就是我的天命朋友啊,我们关系很好的,认识很多年了,我真的很想和她见一面,只是她总是很忙。”